他紧走几步,赶上赛皮斯,陪着笑脸,帮赛皮斯拉开了凯迪拉克的车门,殷勤地请赛皮斯上车:“大师,我已经准备好了最隆重的欢迎仪式,请大师赏光。”
赛皮斯微微点头,杨老奸一挥手,四个黑衣保镖,走了上来,接过赛皮斯手中的行李箱,赛皮斯一挥手:“慢着.......”
杨老奸微微一愣,赛皮斯打开箱子,从箱子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排球大小的金属球,然后无比谨慎地捧在手中,挥了挥手:“走吧。”
黑衣保镖帮赛皮斯把手提箱放在车子后座,杨老奸引着赛皮斯上了凯迪拉克,赛皮斯始终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金属圆球,杨老奸陪他坐在后排座上,终于忍不住好奇:“大师,这是什么东西......”
赛皮斯不回答,半晌才淡淡地说:“想要在赌石这一行赢过那人,除非上帝亲自驾临。”
“我自从在南非日月星鉴宝中心败在他的手中,声名扫地,但是我绝不甘心失败,总有一天,我也要这个人跪伏在我的脚下。”
“所以,我穷五年的功夫,研究出这一台高科技鉴宝电子扫描仪,它能发出阿尔法离子射线,穿透石头毛料的表层,探测毛料内部结构,有了这一件宝贝,嘿嘿,我要看卢德怎么死!”
事实上,杨老奸根本不知道赛皮斯说什么,只是看着这个老头子一脸得瑟之色,隐约猜出这东西非同小可,只得唯唯诺诺,尽说好话。
他不要钱的高帽子,流水价送给赛皮斯,赛皮斯听他胡说八道,不要脸皮地奉承自己,不由得越听越怒:“住口,你不懂,就别胡说八道。”
杨老奸立即住口,心中却暗暗恼怒:“死洋鬼子好大的脾气,要是赢不了比赛,老子饶不了你。”
机场发生的事情,王小石一无所知,此刻他正借着祝酒的时机,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万花丛中过,片片都沾身,反正四个美女都和自己有一腿,索性一咬牙,一跺脚,挑明了说,说不定今晚上就可以结束自己孤枕难眠的悲惨遭遇。
果然,王小石的“一家人”才说出了口,林湘筠就变了脸色:“臭犊子,小蛮不懂事,说着玩可以,你也死皮赖脸地跟着说,真当我们这些姐妹嫁不出去吗?还是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男人?”
王小石暗暗叫苦,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却大喝一声:“林湘筠,你给我闭嘴,你这辈子还想嫁给谁,谁敢娶你,老子就捏碎他的蛋蛋,你信不信?”
林湘筠见他忽然板起了脸,倒吓得不敢说什么。
这个臭犊子不生气的时候,任凭姐妹几个又掐又扭,一脸憨憨贱贱的笑容,让大家都看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是如果真生气了,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林湘筠,也不敢和他顶撞。
“你凶我?你这个花心好se的死yin贼.......”
林湘筠不敢和王小石斗嘴,但是眼眶却红了,晶莹的眼泪珠子,一滴滴落了下来,心中的委屈,好像钱塘江涨潮,一浪超过一浪。
王小石叹了口气,拉着林湘筠、安蕾、小蛮,薛雅璇的手,痛苦地望着四个女孩:“我知道你们都难受,都难过,谁不想守着自己最爱的人,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你们以为我就想这么和大家偷偷摸摸,躲躲闪闪地玩暖味?你们有谁比我更难过,有谁比我更伤心?”
“我宁愿我死,也不愿让你们任何一人伤心,因为你们每个人,都比我的眼珠子更重要,更不容伤害。”
“可是,老天就是这么喜欢开玩笑,硬是让我深深地,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你们,而这种爱,本身对你们而言,就是不公平的,就是伤害,天啊,我要怎么办?让雷劈死我吧......”
他皱紧的眉头,痛苦的眼神,甚至哽咽的嗓音,无一不暴露他犹如万针攒刺的内心,而这种悲痛欲绝的表情,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割开了几个女孩的内心。
看着这个男人痛苦绝望的样子,安蕾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了王小石,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对不起,小石哥哥,我不知道,我爱你,让你承担了这么沉重的压力,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与此同时,小蛮也投进了王小石的怀抱:“呜呜呜,我不要让小石哥哥难受,我要小石哥哥永远都快快乐乐.......”
林湘筠愣住了,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王小石的每一句话,都犹如尖刀似的,刺进她柔软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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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合租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