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琦不知这是什么东西,她放下手里的暖炉,将那盒子接了过来。盒子一到手,外面立即有人跪下来喊道,“恭送公主。”
轿子这才被人稳健地抬起来。
那盒子是长方形的,盒子边有两只把手,轻轻一扳盒盖就弹开来,容琦在黑暗里轻轻摸索然后对着月光望去。
这东西她在故宫里见过,就是古代臣工呈给皇帝的奏折。
容琦刚刚还发愁早朝要怎么应对,没想到完夏容琦这公主做的够滋润的,上朝的奏折都有人给写好了。
但是这种不劳而获的运动做多了未必是件好事。
谁又知道这小小的奏折中又有什么猫腻呢。古今中外但凡不亲手掌握掌权的主,全都会变成名副其实的傀儡。
容琦将奏折打开,可惜这轿子密封性太好,月光并不能照射进来多少。瑾秀在外面吩咐说,“一定要在天亮前进宫门。”
容琦感觉着这轿子行走的速度,等到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恐怕还要好长时间。
容琦暂时将奏折放进木盒里,她倒不怕这段时间没事干,她要想的事实在太多了。
她袖子里躺着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着。容容,洞房之夜杀了他。
这句话就像是连环任务的第一环,好像不做下去其他都没法进行下去了一样。
特别是这张纸条到底是谁写给她的。
称呼那么亲密,可是内容却那么的狠绝。
敢这样称呼长公主的人应该不会有几个,亲人?心腹?还是……偏偏她又不能随便将这纸条拿出来问别人。
起码现在这些人她都不能轻易相信,整个公主府看起来像是一切都在公主的掌控之内,可是她总是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想要切实地掌握一切,还得她一点点慢慢来,至少要培养几个她信得过的人。
容琦想到了瑞梓。驸马如同一汪深潭,深不可测,瑞梓的眼神看起来清澈的多。她毕竟当过几天高中老师,看孩子的眼力她还是有几分的。
容琦又胡思乱想了一阵。轿子慢慢地停下来,有人低头弯腰向她回话,她慢慢从轿子中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巍峨的宫墙。
在宫门前还有人提着灯笼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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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事啦,我去睡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