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东宇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将手里的邀请函伸到对方眼睛跟前,很不屑的说道:“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什么叫我们茅山是假的,这不是你们崂山发的邀请函难道是猪狗给我们的不成!想以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诋毁我茅山派想都没想,如果你们真的怕我们茅山在这次金顶论剑拔得头筹大可不比要请我们来啊!何必多此一举!”
生气不止欧阳东宇一人,王栋马小胖也按耐不住脾气,想要和崂山守门的道士理论,被我挡下了,唯有陆尘和许文两人时刻保持着冷静的头脑,他们一个善攻一个善守,不到关键时刻绝不出手,但只要出手必定是狂放暴雨。《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崂山道士恶意刁难,我当然不会妥协,但也没必要在这种场合下发生争斗,要打就在比武台上将崂山的弟子一个个打趴!
“荒谬,你当我们崂山是什么地方?”其中一个唇边有字的崂山道士不以为然,轻蔑的瞥了一眼我们,“这分明就是你们冒充茅山之人故意伪造书函,茅山道派与我们崂山素来想交甚好,岂是你们这等宵小之徒冒充的了的,我看你们还是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这个崂山道士并没有说不让我们进去,而是故意说我们不是茅山子弟,这正是他聪明之处,即可刁难我们,万一我们身份被证实的话,他到时候也有借口说是为了维护我们茅山声誉才那样做。
乌姗姗在一旁气得粉拳紧握,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气呼呼的上前理论道:“喂,臭道士,谁告诉你他们不是茅山弟子了?是不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指使你们这样做啊!”
“小丫头,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先前拦住我们去路的那位道士冷笑道。
欧阳东宇他们几个的忍耐几乎快到了极限,现在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与这两个崂山的道士斗个你死我活。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武当道袍的老者徐徐走来,在他身后有两名中年道士以及三名年轻的小道士,两名崂山道士见状立刻安静下来,向着老道士行礼:“无量天尊,崂山弟子恭迎玄德道长,几位里面请!”
崂山道士对这几位的态度与我们的决然不同,客气的令人发指。
玄德道长经过我们身边时,突然盯着我看了两三秒钟,然后面带微笑的问我,“你就是老柳的徒弟?”
这玄德道长竟然认识我师父,还一眼看出了我的身份,让我大吃一惊,我可是从来没有去过武当,也不知他是如何认出我来的,就连崂山那两个道士也惊诧不已。
“道长好,我师父正是韩之羽!”我笑着应答道。
玄德道长随即要我们一同上山,守门的两名崂山弟子连忙笑着向我说这是个误会等等,说了一大堆托词,我就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也没跟他们计较,带着所有人和武当玄德道长一起上山去了。
一路上山一边闲聊,原来这个玄德道长曾经去过我家,只不过当时我还很小,并没有印象,他是从我体质看出我的身份来的,而且也听到了我先前与崂山道士的对话,所以一下就猜出了我的来历。
来到山腰的崂山道观后,发现早已宾朋满座,一拨一拨的人在一起喝茶聊天,明天才是正式的比赛,今天还有抽签仪式等活动要举行,所以来到崂山的所有道派基本都在崂山道观的大院内坐着。
我环视了一圈,发现今天到场的有不少高手,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虽然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凡,但在他们平凡的外表下却隐藏的恐怖的实力。
龙门道派、丹鼎道派等等一帮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时不时的将视线扫向我们这边,除此之外还有好几个道派的人各自坐在分配的位置上静观其变。
负责接待宾客的崂山弟子立刻将玄德道长带到事先安排好的桌子前坐下,却没有人来接待我们一行,玄德道长见状,招呼我们一起过去坐下,我想了想,婉拒了玄德道长的好意。
全场四五十人之中,只有我们几个站着,所有人将目光投向我们,有人不解,有错愕,也有人讥笑,各种表情应有尽有。
我一脸淡然的望着崂山道观的前殿,冷声大喊道:“刚刚在山门听崂山道友说崂山与我们茅山素来想交甚好,相比是在殿内替我们安排了雅座,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此话一出,顿时有人不满了,凭什么只有茅山有雅座,让他们一个个坐在大院里面?
我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带着我的人缓缓走向前殿。
我们茅山的名头也曾经盛极一时,但随着传人的不断减少而逐渐没落,以至于在百年来茅山道派在江湖之中几乎销声匿迹,只有少数几个与茅山道派有交情的人才知道,茅山道派尚存于世。
造成这个局面是因为前面几任茅山道派掌门过于守旧,只招收拥有一定先天资质的人,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桎梏了我茅山道派的发展,如今师父已受命我权利开山收徒,我必将带领茅山重回昔日辉煌。
若是今日连这点小小的刁难我萧伯南都无法应对,更遑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