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爱国默默喝着茶,沉吟不语,这正是他想知道的,只是对于他这个层次的高管来说,一步错,就错到底了,关于湖州的房地产,他或明或暗的已经看到了董事会主席罗明江的影子,虽然不一定是罗明江亲自授意,但是至少罗家的人参与到这里面来了。
可是正如他自己估计的那样,罗明江在省公司做副总裁五年,总裁五年,现在是省公司董事会主席,最多就是五年,不可能再做十年的董事会主席,那么梁文祥呢,他才是刚刚来到中南省公司,如果能和梁文祥扯上关系,自己的职场生涯会不会长一点。
“这件事不要向别人说起,好好招待好杨总,要是手里用钱的话,直接向我汇报,另外,我们湖州火车站的项目,你最好能争取到,这样你培训回去,我也好找个地方安排你,这些日子以来,从你的能力看,独当一面完全可以,安保部那个地方,格局太小了”。石爱国不置可否的说道。
咋听起来,这就是升职许愿了,但是仔细一琢磨,领导什么承诺都没有,这就是领导的艺术,让你充满希望,但是始终隔着一道玻璃门,看得到,但是得不到,要想得到,就得等着领导把那扇玻璃门打开。
“怎么是你?快进来,这个地方你也敢来?”张和尘刚刚洗完澡,正坐在床上看电视呢,一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湖州来的同事呢,于是就胡乱套了一套睡衣,但是隔着猫眼一看是丁长生,就放心下来了。
“怎么不能是我,我就纳闷了,石董事长这次怎么这么开明,居然把你带出来了,老实交代,是不是被攻陷了?”丁长生关上门就抱住了张和尘开始‘严刑逼供’。
“嘿嘿,你猜的没错,我是被攻陷了,而且是沦陷了,一塌糊涂,你敢怎么样?”
“呵呵,我倒是不敢怎么样,不过我可以和董事长说说,既然大家都是同事,好事要共同分享嘛,要不然大家一起吧”。说着丁长生的手就探入了张和尘的睡衣里。
“哼,变态,来就来,谁怕谁啊”。
“哎呀哎,长本事了是不是,看我不把你就地正法了”。丁长生抱着张和尘倒向了大床上,厚厚的席梦思被压得一颤一颤的。
“别别,这里到处都是同事,咱们出去吧,我还没见识过省城的夜景呢,带我去逛逛呗”。
“没问题,带你去购购物,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对了,你家那位没跟来吧”。丁长生问道。
“去新疆了,要一个月才能回来呢”。张和尘站起来开始收拾自己的头发。
“那我岂不是有很多的机会,今晚我们不回来了,带你见识一下省城的资本主义生活,怎么样?”丁长生用手摸着张和尘肥硕的风屯道。
“只要你舍得花钱,我无所谓”。张和尘像是一只飞出了笼子的小鸟,当她下车看到丁长生的时候就预见到会发生的事,因为她从丁长生的眼里看到的是火一样的灼热,那种灼热足以将她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