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次? 它发现自己无往不利的侵蚀能力,似乎完全不起作用。这个特护的人类? 拿着它就好像把玩一件玩具一样,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意思。
苏源自己的观察了一下亚托克斯? 然后随手将它扔给了蛮王。
“试试看这件武器。”
蛮王下意识的接住了巨剑。还没等表态,就感觉某种狂暴黑暗的能量涌入了身体。同时某种扭曲的意志? 也开始入侵他的意识。
“集中精神? 抵抗它。”苏源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原本被亚托克斯冲击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意识? 竟然短暂的恢复了清明。
脑海中再次响起了苏源的声音。
“这是你的意识之海,所以任何外来者都是你的敌人。碾碎它们,保持自我。否则你就会成为下一个亚托克斯。”苏源的声音,触动了泰达米尔某种最不愿意回首的往事。
一种如同火焰一般的深红色劲气,开始在他身上燃烧。他那种独特的狂暴之血开始被激活。两种力量在房间中展开了直接的争斗。但是这种初生的血脉,明显无法跟曾经的最强飞升者对抗。很快他就再次失去了自我。而这时候,苏源再一次出手,将他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就这样,每当他濒临崩溃的时候,苏源就会出手一次。让他重新获得主导权。但是并不进一步帮他,只是让他自己努力。
一次又一次,泰达米尔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濒临崩溃。在这种无休止的拉锯战中,他的意志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锤炼。在一旁观看的几个年轻人,也开始真正的敬佩这个糙汉。不管对方是因为仇恨也好,还是本身的意志也好,总归几个年轻人自认自己是做不到的。
终于,这一次,泰达米尔没有崩溃,而是凭借自己的力量,跟入侵的力量形成了平衡。
“呼呼呼……”他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如同被局瓦斯科野猪(弗雷尔卓德的巨型野猪)肆虐过的房间。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巨剑,这时候的巨剑已经不再排斥他。而是有一种跟剑融为一体的感觉。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就连那把陪伴他多年的大刀,也没有给过他这种感觉。
亚托克斯的力量融入他的身体,让他有一种无可匹敌的感觉。他甚至有一种肆意的摧毁眼前的一切,释放自己体内力量的想法。
只不过这种想法刚刚出现,就被他快速的压制了。原因是现在房间里破损的这些华丽的家具,已经是把他整个部族买了,都赔不起了。要是在破坏一次,把他卖上十次也赔不起啊。
“啊……这个……我不是故意得……”他讪讪的说到。
“我知道,不必在意这些东西,说说你现在的感受吧。”
苏源随手一个复原咒,整个房间在他的魔法之下,如同电影的倒放镜头一般,分毫不差的恢复了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