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小姐,如果您早早招供,就不用经历这样的苦痛了,可惜啊”
此时的虞牧淮被绑在木头桩子上面,根本不理会这些狱卒的话,她虚着眼睛,在心里不断自我催眠。
“这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身体,我不疼我不疼我不疼”
可是当第一鞭抽上来的时候,虞牧淮忍不住冒出了泪花。
“我靠,真他疼啊!!”
第一天提审,第二天鞭刑,第三天用刑没多久,虞牧淮就晕了过去。
晕死之前虞牧淮想的是,电视剧里晕倒的滋味,我可终于尝到了。
但是很快,虞牧淮就被一瓢冷水泼醒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透过睫毛上的水渍,虞牧淮看到了眼前那个人。
徐砚浓。
看到就没好事的家伙啊。
看着眼前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女人,徐砚浓的眼里竟然噙着一抹笑意。
虞牧淮使劲眨了眨眼睛,这才确定自己没看错,徐砚浓这人竟然真的在笑。
还没等虞牧淮反应过来,徐砚浓就摆摆手,示意身后的狱卒们全部出去。
“是,大人。”狱卒们低下头退出了牢房,出去的时候不忘关上门。
看着眼前明显与以前有差别的徐砚浓,虞牧淮缩了缩脖子,只觉得鸡皮疙瘩全立了起来。
“这个家伙难不成是喜欢折磨犯人的变态?看到犯人受苦就越开心的心理疾病患者?还是说他其实是个嗜血恶魔,看到犯人流血流泪就兴奋?别吧,不要啊,秦书烨你赶紧把事情做好来救你亲爱的妹妹啊!!”
就在虞牧淮心里想七想八,有着各种幻想,并且深切呼唤秦书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另她震惊无比的三个字。
“虞牧淮。”
纳尼?
虞牧淮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正对着她的那个男人。
徐砚浓嘴角上扬,似乎看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画面,心情非常愉悦的样子。
这是虞牧淮第一次看到这张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以往的徐砚浓,都是严肃认真,嘴唇抿着,非常克制不让情绪外放的模样。
“是不是很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我?没有自称本官?
虞牧淮张开干裂流血的嘴唇,用因为水分不够而沙哑的嗓子问道,“你、你不是徐砚浓?”
“徐砚浓”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猜猜看,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
“嗯?”对方听到虞牧淮莫名其妙的话,露出不解的表情。
虞牧淮翻了个白眼,“还‘我是谁?’,呵呵,你是要跟我探讨什么哲学性的话题吗?你如果真的想探讨,我可以说个三天三夜不停歇。
想当初我在大学的辩论社,那可是吉祥物般的存在。有我在的一天,市里面,不对,整个省的大学就没人敢跟我们社一较高下,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砚浓”不解的歪头,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伶牙俐齿能言善辩,对答如流巧舌如簧,舌灿如莲思维敏捷,说遍天下无敌手,辩得对手直摇头。这就是我,辩论社百年不遇的奇才,虞牧淮是!也!”
“徐砚浓”愣了半晌,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带跑偏了